故事要从坏大人说起

写文只为自己快乐,不为读者负责。

[米英]海欲(R)

    过年了,给阿尔弗雷德吃点肉

  好久没写了,ooc是我的

  

  茨内布里城的夜晚,天空没有一颗星星,乌黑一片。不远处齿轮蒸汽机工作的声音混杂着海水拍打着铁皮墙的声音朦胧传来,因为蒸汽机,整座城成为一个散发着微弱光芒的黄色灯泡。亚瑟站在窗前,他的房间在最高处,这里可以将整座城一览无遗,包括怎么运转,那些挑着黑色煤块沿着铁梯慢慢悠悠向上有的工人裸露着脊背,不知是炉火还是劳累,他们的身体变成古铜色,就连表情也麻木不堪。这些都是从世界各地挑选而来的beta,他们为这座城服务,这座城靠他们成为夜以继日工作的效率机器。


  他打开窗户,和着铁锈味的海风钻进屋子,他捂住口鼻,这个地方固然好,可空气实在糟糕,就在这一点上就大不如他的家乡阿尔比恩。在家乡从不用担心性别和信息素的暴露,因为那里没有人会强行标记一个omega,众神之树染发着抑制信息素的气息,没有人会发情。可现在那里什么都没有,众神之树不过是一棵能散发抑制气息的普通大树而已。亚瑟从包里拿出一个白色三角形药片,直接放进嘴里吞下,说不定他现在吃的抑制剂就是众神之树的一部分。


  亚瑟是个omega,这是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的。外面正在打仗,一个omega独自外出很不安全,抑制剂又快吃完了,他要尽快回到阿尔比恩,回到家乡,然后长眠不起。他把手枪放在枕头下,为了防止睡觉时有别的alpha图谋不轨,这个习惯已经维持十年了。


  隔壁住着一个学生,叫阿尔弗雷德,是alpha,他和所有年轻的alpha一样不知天高地厚,以自我为中心,做着英雄梦。这是亚瑟头号提防的人,他曾见过那小鬼单手把一筐煤球扔进火炉,要是真的起了争执说不定自己会死在他的手上。此时阿尔弗雷德房间的灯已经灭了,亚瑟也熄了灯准备睡下。每次他都会等阿尔弗雷德睡下,他再睡,依旧是怕这个怪力小鬼半夜闯进自己房间,没有人能阻止阿尔弗雷德,发情的阿尔弗雷德能毁灭世界。这是亚瑟的想法。不过,阿尔弗雷德作息时间很有规律,所以等他睡下也不是什么煎熬。


  他脱了衣服用被子裹紧自己,抑制剂作用越来越弱,说不定哪天就会完全失效,那时才是真正的人间地狱。他把被子蒙过头顶,仿佛这样做信息素就不会外泄一样。


  刚闭上眼睛,一阵闷闷的敲门声传来。亚瑟在黑暗中瞪大双眼,这个时候会有谁来敲他的门?不是敌人就是流氓。他从枕头下拿出枪藏在腰间,藏枪的动作被一阵清爽的气味打断,这气味渗进门缝,冲得亚瑟有些头晕,可见这味道的主人有多么难耐。


  不能开门。他这样想着,敲门声像定时炸弹,每响一下恐惧就更深,好像马上就会爆炸。海水味道的信息素慢慢侵蚀着理智,这味道宛如饥汉面前散发着令人垂涎的美宴,亚瑟的脑袋昏昏沉沉,空气中的信息素越来越多,许久没受到如此直白的撩拨让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该死的alpha,用信息素勾引omega发情是非常不道德的事情,就算是捉弄他,这程度已经够了,为什么门外的alpha不要命似的散发信息素?就在他奇怪的时候,微弱的求救声从门外响起。


  柯克兰先生...救我,我的阻断药被偷了,我现在控制不住自己...。


  这是阿尔弗雷德的声音,亚瑟清醒了些。阻断药被偷了?alpha阻断药是非常昂贵的,一般只有二十二岁以下不能自由控制信息素的alpha才能买到,更加不道德的事完全取代了之前因为alpha乱放信息素勾引他的气愤。阿尔弗雷德还是个学生,是小孩,他没有理由拒绝一个帮他拎过很多次行李的好邻居。


  他拿着一盏小灯打开门,大西洋水汽般的信息素争先恐后涌进这间小屋,它们围着亚瑟,好像要将他同化。阿尔弗雷德蜷缩在地上,他的脸颊烧得通红,他简直像外面没日没夜工作的熔炉一样。亚瑟用手碰碰阿尔弗雷德额头,烫得吓人。


  还可以走吗?他低声询问了一句,alpha同样低声回应了句可以。亚瑟扶着他进屋,汗水浸湿衣服,还有一些混着信息素弄在亚瑟的睡衣上。他废了些力气把这个烧得不省人事的alpha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沿上看着他。


  如果就这样不管,阿尔弗雷德会因为信息素释放过多而死,如果给他吃omega的抑制剂,他会中毒,如果...亚瑟使劲摇了摇脑袋,这个不行,他会有被标记的危险。


  眼前的alpha连呼吸都是烫人的。


  亚瑟...帮我...。阿尔弗雷德忽然起身,他单手扶住亚瑟的脸颊,不由分说地吻上那双微张的唇。

  

  (其他请移步大眼仔,大眼仔id棠伶堡。wland我作死点了切换模式,现在处于观察期不能看……去大眼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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